; c4 u2 [, f m* x* S n 傍晚時分,在約定的時間,我準(zhǔn)時地到達(dá)了約定的那家酒店的前門。李蕓已經(jīng)等候在那里了。我和她并肩走進酒店,李蕓轉(zhuǎn)過來,向我詢問:“今天晚吃西餐,怎么樣?”“好吧?!蔽铱粗菑埡每吹哪樥f。多年的朋友,彼此的習(xí)慣好都基本了解的。李蕓單獨請我客的時候,我們都是吃西餐,而我單獨請李蕓的時候,有時候是吃西餐,但更多的時候是吃中餐,因為我更喜歡享用中餐,我覺得中餐更適合我的胃。為此,李蕓曾笑話我:“平林淡遠(yuǎn)白斬。”即喻我的屬相,也因每次用中餐時,我都喜歡點一碟白斬。( i, Z6 v$ H6 I2 U
( q8 |2 j4 N8 ?9 M4 k 我和李蕓在一個靠窗的桌位落座。在等待餐的時候,我們一邊閑聊,一邊把目光投到窗外。窗外的景致很美,那里有一個休閑廣場,高大的喬木撐起了一把把綠的大傘,低矮的灌木和花草,被園林工人修剪得齊齊整整的,有些還做了造型,有的剪了一個蘑菇樣,有的修了一條龍的形狀。有一些人在下棋,但更多的人是在那里學(xué)習(xí)跳舞。有些人的舞姿已經(jīng)很嫻熟了,但也有的人舞還跳得很生疏,動作有些生硬,但跳舞的人態(tài)度都很認(rèn)真,跳得很投入。 ` h1 ~# m6 T4 G7 _! @2 p& }- n* s- t0 U" [
餐點桌了,李蕓還了一瓶紅酒。當(dāng)服務(wù)生把瓶蓋打開后,李蕓接過瓶蓋,聞了聞,看了看,我含笑地看著她做這些。當(dāng)李蕓放下瓶蓋的時候,她的目光無意地和我的目光對接了,她也笑了笑。待服務(wù)生下去了以后,李蕓認(rèn)真地對我說:“這一道工序不能省。”我點稱是。但有時候我還是把這一檢驗的工序省了去的。4 W2 ^* b) v1 o$ X( Z$ @" @* V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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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李蕓都拿起了酒杯,輕輕地碰過杯后,我用手掌托著酒杯,輕輕地?fù)u了搖,并把酒杯靠近鼻子嗅了嗅,淡淡的柔和的酒香,充滿了鼻孔,我還把酒杯拿到齊眼高,看那淡淡的掛杯,淺淺的痕跡,但這不是意味著悲苦愁悶的心,喝紅酒的時候,心大多是愉快的、舒心的。我小小的呡了一,微甜中有一絲葡萄的味道。* ?$ H( {0 i2 Z) F& {! n
2 f( z# `! D j4 Z9 l/ z 席間,李蕓和我談起她這段時間的工作和生活的一些事。其中,既有令人高興的事,也有使人沮喪的事。我一般很少吹捧她,也很少勸解她,我大多是靜靜地傾聽她的訴說,偶爾,也會一兩句話。李蕓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,她看到過的、聽說過的、碰到過的事已肯定不少,對于生活,以李蕓的悟,應(yīng)該是看得比較透徹的了。只是因為我是她的多年的推心置腹的老朋友,所以,她有了高興的事,樂意和我分享,碰到了難過的事,也愿意向我傾訴。她就是把我當(dāng)了她的一個了保險的信息回收站。) I# s3 f$ x6 q, j* L